是提醒他吃药的闹铃。

宋羽河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药,早就习惯了,熟练地将小药盒拿出来,一把吞到了口中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峤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,将一杯温水递给他。

宋羽河看了他一眼,也没拒绝,接过来喝了下去。

赫拉症的药很杂也很多,前期往往是用来缓解他四肢和身体的疼痛,直到后面药效没用了之后才会换新的加大剂量的止疼药。

宋羽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等着药效发作,与此同时脑子也在想今天所看电影里的片段。

那部电影并非让宋羽河无动于衷,他只是在现在的压抑情感和以后可能会出现的遗憾做拉锯战,一时半会不知道到底哪个会赢。

没一会,药效发作,宋羽河昏昏欲睡。

但他根本没睡多久,突然浑身痉挛,猛地从床上起来,跌跌撞撞地冲向了洗手间。

宋关行听到动静连忙赶过来,就见宋羽河正扶着洗手台将今天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。

宋羽河扶着台子的手用力到直接都发白,他浑身发抖,生理泪水一颗一颗顺着脸往下落,好一会才终于止住。

其实也并不是停止,他只是将能吐的东西都吐出来,胃再也没有东西能吐,只能一阵阵地痉挛发痛,好半天才终于停歇。

宋关行心疼地直抽气,一直在给他拍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