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思凡和其他三个青年组队员,在两个月前成功进入成人组。

冬歌在公告栏前站了很久,伸手把公告揭下,折了两折,藏入自己怀中。

……他找到下一个目标了。

成人组的训练时间和场地跟青年组截然不同,且不是随便能滑进去的。要想进入,技术、经验和成绩都要有。

冬歌放下行李,开始了在青年组的训练。

在那些年里,任谁谈起冬歌,评语都很统一。

“冬歌啊,那小子傲得很,看人都不用正眼的。”

这评语倒也不算过分,把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省队教练对此深表赞同。他私下里和冬歌也做过交流:“和后辈做技术交流的时候,你能不能多传授点经验?”

冬歌说:“努力。”

教练:“……狗都知道要努力才能抢到骨头。能不能说点有用的。”

冬歌:“狗都做得到的事情,他们做不到?”

教练:“……”

教练见说服不了他,又提起一件旧事:“你今年14岁了,该改年龄了。”

改年龄这件事情,在花滑运动员之中并不少见,把自己的年龄改小,甚至是约定俗成的作弊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