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常年在资料室不见阳光,他的脸显得比平常人要苍白。颧骨有些高,睫**纤长,下面深绿**的眼睛像古董店里的猫眼石般好看。他笑的时候嘴角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线,刚刚够让我看到失神。

等我回过神时,我们已经一起坐在咖啡店里了。

他伸手端起咖啡,轻轻的抿一口:“你平时对密码有研究?”

他的声音很轻,让我想起在五月微风里悬挂在咖啡店旋转门外的玻璃风铃。

我耸耸肩:“不,我父母曾是密码研究员,给我留下过类似的书……小时候看过。而且今天这个密码又不难——所有字母往后移动五位,分成两行竖着读。”

“的确不难。”他似乎突然感兴趣了,碧绿**的眼睛狭起来:“原谅我冒昧,你的父母为哪个机构工作?”

“不知道。他们在我五岁时去世了。”我迫切的想换个话题:“嗨,你叫什么名字?在哪个学院?”

“你姓卡斯特。”他沉**片刻:“卡斯特****……似乎听起过。”

他匆匆起身,和我握了个手离开了。我默默叫来**者付账,发现他走时已经付过了。

而且我沮丧的发现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

很快我就知道了。我去上了本学期第一节高等数学课,看见他夹着黑**皮质笔记本走进讲堂。他就是新来的,奖项压得**人的教授,全名安得蒙.维森,数学界响当当的人物。经过我身边时他停了一下,挑了挑左边眉**:“艾伦,你欠了五堂课的作业没**。或许你愿意下课留下来和我谈谈?”

我可怜兮兮的问埃德加:“你觉得那天他听见我说他是老头子了吗?”

之后几个月安得蒙把我盯得特别紧。他是教授,上课点名第一个就是艾伦.卡斯特,**上去的作业改得前所未有的仔细,一旦上课走神就被叫起来回答各种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