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知道密匙是“后移四位”的情况下,可以轻松还原密码愿意。可是一般情况下解密员是没有敌方密匙的,他们直接拿着密文猜测对方加密方式,然后试图把密码破解出来。我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情,对着一张画满星星和月亮的纸猜里面都他妈是些什么意思。

密码与数学密不可分,解密人员往往有天才的数学头脑。他们必须从千千万万的明文中找出暗含的联系,从而破解密文信息。

据说密码天才们都是数学精英中的变态,普通的数学难题已经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,因此才涉足解密这个领域。

后来我才知道,安得蒙是变态中的变态。

埃德加来图书馆找过我三次,给我带来了这几天的报纸。捷克人要独立,德国老蠢蠢**动,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只关心我的安得蒙。

最后一天周末的下午,图书馆几乎没有人,空气里是苹果花的甜香,我趴在橡木桌上昏昏**睡。我感觉到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来,拿过我演算的本子沙沙的翻着。我猛然睁眼,就看见安得蒙弯起眼睛看着我。

他把用红墨水笔在我的草稿上画线:“你是怎么把图形全部转换成字母的?”

我趴在桌上眯眼看他,很痞子气的说:“宝贝你靠近一点我就告诉你。”

然后我伸手拽过他的领带,凑上去,**他。

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安得蒙僵住了,他毫无防备的任我**了一分钟。**天的风很舒服,安得蒙的衬衫上有**贞树叶的清香味。幸好我们坐的那个角落几乎没人,因为下一秒他就把我摔压在桌面上,我手腕痛得像要断掉一样。他的脸离我很近,仔细端详了我好一会儿,然后直起身。

安得蒙还是笑得那么好看。他把我的演算稿拿起来,一片一片的撕碎,一松手纸片就散在了地上。

“我突然改变了主义,艾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