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他试了。

那时候他已经知道安得蒙被隔离审查的事情,甚至知道原因,但是一个字都没有对我说。他只是不停的和我约会,带我去看电影,去逛公园,去停流亡英国的波兰音乐家的演唱会。他在电影院的黑暗中搂住我的腰,问我:“小艾伦,你甩了安得蒙,跟我过一辈子怎么样?”

我提醒他:“我们本来就分手了。”

黑暗中阿诺德扯开我大衣竖起的领子,**我的脖子。他在我耳边煽情:“我是要你从心里甩掉他,跟我在一起。我不像他一样有那么重的责任,我有工作,我能供你研究一辈子数学,我们可以每周都这样牵着手出来看电影。你觉得呢?”

当时荧幕上正演着一对热恋的情侣当街拥**,我****的盯着屏幕,装作没有听见。

过了很久,阿诺德把嘴唇移开,叹了口气。

小屁孩是最悲惨的,被自己表哥**着准时出现在书房里上课,**着转送我玫瑰花,**着把图画本扔掉,全部换成算术本。

我捏着一支玫瑰面无表情的告诉阿诺德:“你可以自己送给我的。”

他双手**在口袋里,从门后走出来:“****的,我喜**给你惊喜。”

他问我:“艾伦,我们约会一个月了,你有感觉了吗?”

我仔细思考片刻,老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

心理医生显得很失望,他颓然倒进椅子里,仰起脖子:“见鬼!可是我有感觉了,怎么办?!”

阿诺德泡妞时每天都有感觉,所以他自己当然知道怎么办,不用**心。

我是在十二月的下午收到来自军情总部的邀请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