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安得蒙做了什么,从那天起,我就很少看到琳娜。

唯一有一次是去红楼,安得蒙的办公室门虚掩着。我带着企划书站在门口,听见里面**说话的声音。

安得蒙压低嗓子,似乎不满意:“我说过让你不要来。”

“可是你受伤了!”

顺着门缝我看见他靠在高背椅上,衬衫的扣子解开了,露出胸膛。他左肩到胸口上有一道吓人的伤口,**不断流出来。琳娜正拿着什么东西堵住伤口,满地扔着染了**的废纱布。

安得蒙似乎很痛苦,脸白得一点****都没有。

我犹豫着要不要喊医生。

琳娜忽然察觉到什么。**猛的一退,像只被惊扰了的猫,转身,拔出枪。

“谁在那里!”

我只好推开门,举起手走进去:“**,用我喊医生吗?”

我朝安得蒙扬了扬下巴:“他失**过多了。”

琳娜蓝**的眼睛不信任的眯起来,枪并没有放下。

安得蒙的声音很小,我第一次听见他用这样虚弱的声音说话:“艾伦,帮我把彼得叫进来。琳娜,麻烦你离开……谢谢你。”

我去隔壁打电话叫彼得,简单的说明了情况。回来时他的未婚**已经走了。安得蒙一个人疲惫的靠在椅子上,脸白得像纸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