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碧绿**的眼睛眯起来,口气几乎可以称得上傲慢:“我说过,你可以不喜**我,不代表你能动我的人。”

c只是耸耸肩膀,走开了:“年轻人,我现在还没有离职。我在等你处理的结果。”

“你说过相信我的,先生。五月份的时候,还是在这里,你说过虽然当初不能相信我母**,但是可以相信我,不附加任何条件。”我叫住他,说得有些急促:“先生?”

c停下脚步,背对着我:“我说过吗?我忘记了。”

我觉得身上有些发冷。

“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想……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背叛我母**的,所以最后**迫不得已才选择了去柏林。你答应相信**,在发现纳粹给我父**写信之后背叛了这种信任。记忆中母**一直热**着不列颠,从未改变。”

c没有回答我。那一刻,我觉得他背似乎变驼了。仿佛这几句话里灌了铅,或者他的脊椎突然不能承受几十年时光所带来的重量。他没有回答我,一步一步往前走,每走一步手杖敲击着地板,在走廊里形成清晰的回音。c比任何时候显得更像一位老人。

我问安得蒙,考文垂和纽卡斯特的安排怎么样。

安得蒙说不用担心。

“****的,能顺路送我回去?”我问。

正是晚餐时间,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。安得蒙突然用力**住我的腰,一言不发的**了很久。

“艾伦,你不会回去了。”他的声音很柔和,带着略微**歉的语气:“你的分析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