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润湿的泥地上踩出一行浅浅足印,所经过的路上,不管是湿地还是泥地,皆出现一道道辐射状的细密裂痕,有些延伸出丈许远。

他用高明的无极劲技巧,把石刀重量给分散传递出去。

很稳当走到水源边上,俯身一拳打在还挣扎生命力强悍的野猪头上,控制了力道,没把猪头打得稀烂,用左手倒提着野猪一条后腿,轻若无物,返身往住处方向一步一步走。

吃过午膳,常思过提着石刀,漫山遍野的转悠。

看到有大块石头,他便用手中石刀轻轻戳一下表皮,查看石头的材质和细腻程度,他现在走路相当于练功,不耽误正事。

三天后,选到一块丈许大合用的青金石,花了些时间抗回湖边。

对普通凡人来说,磨刀是个细致耐心的活计。

只要舍得花时间,铁棒都能磨成针。

对此时的常思过来说,磨刀绝对是一件体力活,数千钧重的四尺石刀,虽然长度不碍事了,要想在石头上推动按一定角度摩擦,相当不容易。

劳心又劳力,他只能夜以继日地磨刀。

春去秋来,山谷口粗粝的“擦擦”声少有停歇时候。

沿着溪水流淌到湖边的磨刀水,渐渐把百多丈的一截溪道,以及湖水数十丈一带给染成了细腻的青黑色,泛着微微金色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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