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二就差要给她一巴掌了:“我告诉你吕芝书,这段录像当时是被毁了但被我找人花了几个月修复了出来,公证齐全,容不得你上下牙齿一碰在这边说什么不算证据。”

吕芝书知道自己在这当口必须是咬死不放,一旦她自己松了口,那便是真正的万劫不复。

她于是把那些试图从她身体里流失的镇定一点一点地捕捞回来,连同从她喉咙里出逃的声线,一齐缉拿归案。

“……我没说视频是假的。”吕芝书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竭力稳定住了心神,回答道,“这视频是真的。”

卫二眯起眼:“那你还打算狡辩——”

“但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,我当时给她喷的是听话水?”

旁听的小警察:“你——!!”

吕芝书:“我当时对着她喷的是口腔除味水,我随身都带着,她嘴里有味,我不喜欢。这是我待人无礼,可你们也管不着。”

小警察几乎要拍案而起了:“吕芝书!这个服务生后来说自己失去了意识,身上也检测出了用药的痕迹,你在这里大放什么厥词!你还想着要抵赖……”

“她失去意识,身上有用药痕迹,就不可能是别人动的手?”吕芝书在咬定说法,拒不松口这方面的能耐简直无人可敌,一般人面对这样的证据早就直接吓得承认了,但吕芝书知道自己这事儿绝不存在什么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”,一旦坦白她就得完蛋。

认清了这一点之后,她的态度简直犹如铜墙铁壁,怎么敲打都不漏风。

“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,我当时使用的喷雾,就是听话水?有这种证据吗?卫二少?”

卫二:“……你不认这个是吗?”

“我不认。”

吕芝书与卫二互相盯了大约有十几秒,卫二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,最后冷笑一声:“吕总真是长了一张能让您自己绝处逢生的妙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