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绛再次摇了摇头:“也没有。”

“所以说,明明就是那一些人主动要动我,我都说了不要,可是他们还是要动我。

难不成这也要怪我?

既然对方要对我下手,那我为何不能够吸取他们的精血?

他们最后会死在我的肚皮上,他们会死的很欢快。

我要的,是他们全部的精血。

难道他们不应该是感觉到很庆幸吗?

这不是公平的交换吗?”

“.”

在隐匿处的苏离点了点头。

这个吴青青确实是说的有几分的道理。

但是吧,似乎又不是那么的道理。

现在公交车都这么有哲学了吗?

苏离感觉这个吴青青确实有些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