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口,眼前男人手臂一横,挡住了去路。

伏廷伸手拦着她,头低下,看住她脸。

她便往旁边走,他一条腿伸过来,迫近几步,就将她的路轻易全堵死了。

栖迟被他堵在门边,整个人被罩得严实,无路可退。

低头,看见他一条腿从衣摆里伸出来,隔着几层衣裙贴在她腿上,压制着她,裤管绷紧,修长结实,她心口莫名跳快了几下,不禁咬住了唇。

伏廷说:“还没说完。”

意思是不会放她走了。

栖迟觉得他的伤大概真是要好了,那把声音在近处听竟比以往要低沉的多。

她抬手顺了一下耳边发丝,撩去耳后,抬起眼,看住他:“钱便是我花的,已经花下去了,就没有收回的道理,你还有什么可问的?”

连他以剑相向都见识过了,她还真不怕这男人。

难道他堂堂大都护,敢动手打自己的义弟,还敢动手打自己的夫人不成?

伏廷看着女人仰着的脸,眼里愈发沉了:“我只问你,你想干什么?”

如此手笔,不是寻常女人所为。

他娶的人却偏偏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