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呲啦——”

皮开肉绽,血流涌注。

也不知道这柄小刀是什么材质锻造的,就连祂坚固如磐石的半神之躯,竟然也能如此轻易的被划开。

看着那宛若金肌玉骨的断裂处,诹訾额头上的青筋微微一动,忍不住挑了挑眉。

突然,就有些疼了。

“咳咳……”半神诹訾另一只肌肉鼓起的手臂微微抬开,用沙包大的拳头捂住了嘴巴咳嗽了两声︰“如果我说我有些疼了,让你轻一些的话。会不会延缓这种刀割般的疼痛感?”

眸子浑浊的老半神微微一顿,似乎在瞄准地方割下去的刀子也停了下来。

祂一脸严肃,稍稍有些认真的摇了摇头︰“不能。”

半神诹訾忍不住微微一愣︰“呃,既然不能,那你为什么要问我疼不疼?”

老半神摘下了老花镜,这个时候诹訾才看到,那老镜上哪里还有什么镜片,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镜框挂在鼻梁之上。

半神诹訾︰“……”

“我总该表达一下关心吧?我毕竟是个大夫。”,午柒·敦牂(医学)流派的老半神如此说道。

没毛病。

细分的银杏(十分的人性)。

祂眨了眨眼睛看着老半神,然后就在对方微微眯着眼睛,摆出了一副近视眼看不清东西的模样下,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几乎要贴在了伤口之上,对方甚至举起了小刀,朝着祂肱二头肌稍稍往上一点的位置比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