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以什么身份?”琼恩不服气。

“我是她的朋友。”梅菲斯说。

“那我也是她朋友,”琼恩立刻说,“关系纯洁的朋友。”

“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?”梅菲斯反问,“这种话你自己相信?”

“......不相信。”

其实不但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,女性和女性之间也未必有,问题在这种事情上,性别歧视是客观存在的。两个女孩子再怎么亲密,哪怕负距离接触,也都是纯洁的;琼恩离凛稍微靠近一点,就必然是心怀不轨,这是人所共知、共认的常识,没有道理可讲。

所以琼恩老老实实地退出竞争,让梅菲斯代表凛来和对方交涉。

伊巴雷姆大祭司年纪老迈,人却还没糊涂,三言两语便弄清楚了情况,知道谁才是真正说话算数的人。于是红龙圣女被客气地晾在了一边,由梅菲斯全权代理。

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,但一位大祭司突然清晨来访,总不会是寒暄家常,要谈的内容必然属于机密。于是像琼恩这样的无关闲杂人等自觉回避,让老人与梅菲斯单独密谈,包括那位胸大无脑的红龙圣女也被硬拉了出来,反正她还未成年,没有独立发表意见的权力。

“戴上耳塞,”梅菲斯对凛说,“不许偷听。”

“哦。”凛乖乖地从次元袋里掏出两只圆形纽扣状的东西。

“这是什么?”琼恩愕然。

“耳塞啊。”

“这东西有用?”琼恩觉得难以置信,“禁音法术都挡不住,耳塞有什么用?”

“当然有用,你试试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