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愁眉深锁,况寒臣莫名心疼,想再好好疼爱她一番,神识忽然感觉危险逼近。

况寒臣沉下脸,匆匆从楚若婷穴间抽出阳物,带出欢好后的白浊。楚若婷刚穿好衣裳,况寒臣便定了她的身,撂下一句“等我回来”,持笛冲出灵舟。

楚若婷想走却走不了,她觉得丹田处的疼痛越来越古怪了,好像有团黑气要将她的金丹笼罩……

况寒臣悬身而立,看着东边急速飞来的一道蓝光,目光微闪。

蓝光在他叁十尺外停下,显露身影。

少年束着高高的马尾,穿着一身黑底蓝边的劲装,腰瘦腿长。他脸上尤带着伤,整理着左手腕上的箭袖,出言不逊,“早就看出你古里古怪,原来是邪魔歪道啊!交出楚若婷,留你一具全尸。”

况寒臣认得他。

谢溯星。

楚若婷悲惨的记忆里,他可是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啊!

况寒臣眯了眯眼,手腕一转,墨玉笛横在指间,“狂妄竖子,大言不惭。”

他二人修为皆在金丹中期,但谢溯星此前跟瞿如打了一场,灵气损耗,相较之下,况寒臣胜券在握。

谢溯星神识一扫,确定楚若婷在那灵舟里。

他往前一踏,便要追去。况寒臣手中墨玉笛悄然化作一道黑光气流,从背后偷袭。谢溯星慢了半拍,强猛的气流冲击在谢溯星身上,他立刻被生生推出数丈。谢溯星血气翻涌,足下踩着树冠,堪堪稳住身形。

他抬袖擦干嘴角血迹,眼神凶狠,呲着虎牙冷冷一笑,“再来!”

话音甫落,他身子一动,如矫健的猎豹向前冲去,右手一翻,掌心出现一柄薄刃尖匕,蓦然向况寒臣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