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千山手里拿着极品生肌膏,浅绿色的透明膏体,散发着类似薄荷的凉意。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陶瓷药罐里挖出一坨,顺着她翻卷的皮肉轻轻涂抹,并运转柔和精纯的道气,辅以药性。紧接着,皮肤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
楚若婷虽然浑身赤裸,但雁千山表情冷肃,只专注于她的伤势,并无邪念。

入夜,雁千山才将她身上外伤愈合了七七八八,只剩肩头和腿上几处,需要包扎。

漆黑的夜幕降临,草庐里亮起了几盏油纸灯,与清冷的雪光相映。

光芒柔和,落在楚若婷胜雪柔嫩的胴体上,仿佛笼着一层淡粉光晕。

雁前辈将她小心扶起,想用玉蝉衣炼制的绷带将她被洞穿的伤口包裹。

楚若婷意识全无,散乱的长发太过顺滑,不听使唤地滑至肩头,总与绷带纠葛。雁千山拢了好几次,无奈之下,只得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左手扶起她的左臂,右手拿绷带穿过她的腋下,一圈圈缠绕。

淡淡的血腥和木兰幽香交织,丝丝缕缕钻入鼻腔。

她的胸脯洁白、绵软,却又饱满挺立,缠绕绷带总会不小心触碰到那两点樱蕊。

楚若婷意识模糊,却仍轻轻蹙眉,溢出了一声嘤咛。

雁千山蓦地动作一僵。

他搜过楚若婷的魂,对她的前世今生都了如指掌,亦包括她姣好匀称的身体。

本应生不出任何欲望的,但雁千山此时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胸前两团绵软白嫩上,莫名觉得脸上有些热。甚至,脑子里平白无故跳出“粉香汗湿瑶琴轸,春逗酥融绵雨膏”这种淫诗浪词来。

雁千山匆匆给楚若婷包扎好肩头,又不得不看向她的腿。

左腿内侧被剑气所伤,让江水给泡发白了,皮肉溃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