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若婷脸色微沉。

她也担心过此事,但想不通只能不去想。

“放心吧,我不会榨干你,也不会把你脑瓜子吃掉。”

荀慈无奈:“我并非此意,只是……”

“你又开始啰嗦了。”

楚若婷诊了诊他的脉,看来还得再多来几次。她不想浪费时间,弹指在屋子周围打下一道防人窥视的阵法,将荀慈从轮椅上打横抱了起来。

楚若婷好歹乃分神修士,荀慈虽然身阔腿长,但病了多年,苍白清瘦,抱在怀里并不吃力。

荀慈红着脸解释:“……我能走的。”

楚若婷充耳未闻。

她现在脑子里只想多办他几次。

将荀慈往床榻上一扔,楚若婷伸爪子又扑上去。

荀慈旧疾沉疴,前几次还是得楚若婷主动,楚若婷也不在意,可能这就是能者多劳?等荀慈逐渐被功法治愈,长时间的欢好非但没有剥夺他的精气,反而令他越战越勇。他不想让楚若婷轻视,反客为主,将楚若婷压在身下,一会儿从侧面,一会儿从后面,一会儿又抱在怀里。

彼此紧贴,但荀慈仍患得患失,只能在狠狠地贯穿泥泞不堪的花穴,抵死缠绵。

楚若婷被欲望支配,索性由他放肆。

窗外的雨不知几时停了,但床铺上早已湿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