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已经去了日本了。”

我惊得大声地“啊”了一下,这真的是最坏的一种可能,居然成真了,怎么不让我大吃一惊。

王启年赶紧把我拉到一边,再看没人注意到我们的谈话才松了一口气,轻声地抱怨地对我说:

“你作死啊,大惊小怪的!泄露出去一个字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了。”

我意识到自己的不对,忙轻声问王启年说: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还有没有…”

王启年道:

“我是组里的顾问啊,你真以为是顾问顾问,顾而不问啊?案子已经基本查清楚了,很快你们应该就可以收到报告了,毕竟耽误了太久了,凶手已经跑到日本去了,要找就得到日本去找了。”

听到王启年的话,我知道在这里不适合再继续问什么案情了,一是我很快就可以知道得更详细和全面了,二是这里人多,要小心隔墙有耳,泄露机密。

但我又马上意识到了哪里不对,奇怪地问道:

“那这些和你那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啊?”

王启年道:

“是啊,我们只是教书的,搞刑侦都只是客串,但这事可能还真绕不过他去,我也是看到你了,才临时起意的。”

听到王启年这话我倒有点不乐意了,有点失礼地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