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动手了吗?”

法拉德最后咳嗽了几声,他的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,但并非是因为恐惧,或许是一种源于心底的愤怒,迫使他在最后的时刻质问到:

“布莱克·肖,不!德雷克·普罗德摩尔,我们知道你是谁。

在戴琳愚蠢的动用拉文霍德的资源调查你的生平时,我和公爵就已经猜到了你和那个家族的联系。

你把一切都隐藏的很好,你把自己的过去抹掉了。

我们没有任何证据。

但我知道,你就是那个死去的王子。

你也是个无法回到过去时光,只能苟延残喘于阴影的弃灵。

在你最需要的时候,是我们给了你存身之地,我们接纳了你,我们希望你以此为家,和我们一样

为什么非要毁掉它”

这个问题让海盗犹豫了一下。

他左右看了看,取下嘴角的烟斗,伸手放在法拉德起伏不休的胸口上,他靠近呼吸急促的濒死者,轻声说:

“当一个‘刺客’组织高调到连闪金镇的孩子都知道你们的时候,那你们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。干咱们这一行,还是要低调一点好。

低调意味着隐秘,隐秘意味着威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