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崇问道:“先生是什么意思?”

刘喜分析道:“大人,肖庆之方面,为什么散播谣言?如果仅是鼓动一点消息,实际上,没有什么,倒也不必担心。”

“问题是消息不断的传出后,必然导致无数人议论纷纷,下一步,便可能被对方组织起兵力。肖庆之的大军攻城时,城内就可能有内应。”

“所以这一消息,对我们当下的处境,是很不利的。”

刘喜说道:“甚至,这些内应可能破坏我们的粮仓,乃至于破坏武库等,不论是什么,都会对我们造成巨大的影响。这些事,不可不防。”

石崇心情一下就不美好。

原本一番运动后,心情是很不错的,但听完刘喜的分析,再无半点欢喜,反倒是非常愤怒。

该死的肖庆之。

实在可恶!

石崇沉声道:“先生,你看这一情况,该怎么应对?”

刘喜摇头道:“因为谈论这一事情的人太多,整个消息,已经在广陵城内传播。在这般的情况下,我们根本就压不住。要找出幕后的人,因为对方是藏在人群中,也根本就办不到。”

石崇道:“不可能不管啊!”

刘喜叹息道:“最关键的在于,我们眼下施行的农税、商税都比较严苛。相比较之下,百姓就更有意见。民心沸腾,压不下去啊!”

“混账!”

石崇听到后,忍不住呵斥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