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,林辰还是不动声色。他的右手往空气中一划拉,一柄仿佛烧铁棍般扭曲,粗犷,没有锋刃的剑出现在了手里。

“不管你当不当我徒弟,这把剑,送你了。”

罗莎莉看着这把弯曲的铁坨子组成的“剑”,下意识问道:“烧铁?”

“对,就是烧铁。”林辰露出笑容,温和回应。

“当初,我在和宁战场,当记者的时候,联合国军利用中夏军队后勤困难的特点,设置了陷阱,等中夏军队长驱直入,缺乏粮食弹药补给时,再骤然集中精锐兵力反攻,当时,中夏军队守在了一座小山包上,他们只有几个小时时间来布置工事,部队分散的像钉子一样……”

“我距离战场大约15英里,却能整夜听到炮声,第二天起来,我瞭望战场,发现山都烧红了。”

“后来,在历经艰难,把守在小山上的军队打退后,我去前线采访,来到了山头,发现到处都是炮弹的弹片残骸,这些残骸上蕴藏着强大的意志,惊人的信念。我动了心思,用家里家传的炼器法门,在土地深处布置了一个炼器法阵,打算炼制一把武器。”

罗莎莉问:

“这是……烧铁的来历?”

林辰摇了摇头:“还没完。”

他有些唏嘘道:“在炼器结束之前的夜里,那只被重火力和优势兵力赶下山头的军队竟然重新杀了回来,在黑夜里,我甚至没有看到他们的人,就被陷入恐惧的部队裹挟着逃跑……我看到先前耀武扬威占据山头的联合国军,现在像一只只落荒而逃的兔子。”

“我当然没有时间去取炼器法阵中的武器,直到战争结束十几年后,我才回到了那里,故地重游之下,发现了这柄已经被炼成这样的剑。”

“虽然它很强,即使在各名剑中,也排行前列,但我和它……不搭。你不是在养剑吗,自身的剑无法动用,可剑修岂能无剑?”

罗莎莉本来想拒绝,但想了想,还是伸手握在了剑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