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眼,回溯着整件事,思考着是否还有遗漏。

……

“外紧内松,乔琚走了,却把我们堵在寿州做什么呢?那只能是……他算到了我们会去颍州,他要提前埋伏……聂仲由,我们一定要去颍州吗?”

“是,只有得到新的身份作掩护,我们才能顺利进入开封。”

“太危险了,一到颍州,我们必死无疑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天时地利人和全在对手那边,我们斗不过他。”

“你怕姓乔的?”

“对,我怕他,他占了先手,我们没机会的。”

“李瑕,想想办法。”

办法?

想到这里,前世的许多画面翻涌起来。

“教练,怎么说?”

“记住,击剑是智者的运动,团体赛最讲究的就是策略……这场比赛太不利了,李瑕,我要你釜底抽薪,你先上,压住他们最强的那个选手,再连挑三人,有没有信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