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永坚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道:“梦窗先生,有礼了,晚辈正在搜捕逃犯。”

“咳……咳……全使臣不必多礼,老夫听说了此事,进来搜吧。”

“梦窗先生这是生病了?”

“老夫昨夜与荣王唱词回来后贪凉,洗了凉水,咳咳……染了些风寒,只怕过了病气给你。”

“晚辈回头送些药来。”

“荣王已赐了药,在熬了,进来搜吧,莫嫌药味太重。”

“是。”全永坚道:“你们几个,搜,仔细些,莫碰坏了梦窗先生的物件。”

“无妨,无妨,只要不翻书稿即可。”

全永坚又道:“说来也巧,前日晚辈还听人唱梦窗先生的词,‘伤心千里江南,怨曲重招,断魂在否’,晚辈听哭了。”

“羁泊之人作些自怨之词罢了……”

两人又聊了一会诗词,屋子里也被搜过一遍。

“使臣,没有。”

“走吧。”全永坚道:“梦窗先生,晚辈告辞。”

“不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