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用?”

“北地之事,赋税、人口、蒙古汗庭派系,知道了又如何?收复三京尚且无能为力,岂能管那么远。”

李瑕道:“派使节北上,接触杨果之事呢?”

贾似道摇了摇头,道:“时机未到。”

“那我去找赵葵。”

“三京败事者有何用?”贾似道拍了拍李瑕的背,道:“急甚?等西南战事告一段落,此事我应承你,至少,要有场胜仗才行。”

“又想将我当棋子摆布?”

贾似道哈哈大笑,道:“你惯是如此,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都答应你了还说什么。”

他笑罢,脸色方才郑重起来,又道:“阎马丁当或可一时助力于你,但论政见,满朝上下,唯我与你相同。往后倚仗谁,你须心中有数。”

李瑕心知他说得煞有其事,实则还是为了拿捏住自己,也懒得应他,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
贾似道递过一封书信,道:“再给你一封引见信,有事可去找吕文德。”

说着,又指了指桌上的一本册子,道:“送你的礼物,收了吧。”

“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