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”

张弘道回了屋子,方才颓然坐在椅子上。

去岁没能捉到李瑕,这次本想一雪前耻。

但没想到,李瑕连机会都不再给他,竟是越过他与父亲的幕僚谈妥了。

仿佛是在说“你张五郎看不清局势,懒得理你”,受这种轻蔑比失败更让人挫败。

输得一塌糊涂了……

良久,严淑拿着一个香囊走进来,道:“官人也真是的,随身佩戴的东西落在门口也不知道。”

张弘道茫然抬起头,往妻子手上看了一眼,又低头看了看腰带。

“掉哪了?”

“西院小侧门的门子捡到的。”

“我今日未从西院过。”

“瞧官人说的,这香囊还能自己飞到那不成……”

突然,张弘道一个激灵,只觉背脊上一片冷凉,浑身寒毛都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