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如今李墉做了那么多,李瑕虽为人疏离,偶尔也难免心软。

这次去了鄂州一趟,与贾似道有了默契,说出来问题也不大。

“其实,李西陵便是李墉,是我的……‘身’父。”

“嗯?”

高明月抬起头,惊讶地瞪大了眼。

李瑕道:“在临安时你也听说过,他得罪了人,只好隐姓埋名,不好相认。”

高明月愣了愣,也不知想到什么,忽然慌得厉害。

“那怎么办?我……我待李夫人……待她就……就……”

“没事的,刘苏苏并非我的生母。”

高明月才不听李瑕劝解,仔细回想了这些日子与刘苏苏的相处,认认真真确定自己没有失礼,方才舒了口气。

“怪不得李夫人提议接亲时从李家接过来呢。”她小声嘀咕道,“想必还是想相认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对李瑕而言,不愿多提这事,说过了也就换了个话题。

“我们成亲时慕儒……我也该改口叫二哥了,他能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