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案上还摆着一副地图,是叙州的城防图,把大街小巷、衙署、粮仓等等地图标注得清清楚楚。

饮了一口茶,韩祈安照着手里的情报,在地图上的衙署四周又写上了几行数字,似在记其守卫人数。

“你有何不明白?”

李昭成道:“李知县为何不守泸州、亦不守叙州?又去了何处?”

“守了二十余年,可改变得了局势?”韩祈安随口反问,对另一个问题却并不答。

“可知县并无调令,擅自离开驻地,万一……”

“谁说无调令?是魏知州调知县来,亦是魏知州调知县去。”

李昭成依旧有些不解,再次问道:“我们呆在这叙州城中又是为何?”

韩祈安终于停下了手中之事,抬起头,道:“今夜我们再去见见江通判,到时你便知晓了……”

入夜。

江春见到韩祈安,很是惊讶。

“韩先生是如何入城的?城门已封了……”

韩祈安笑道:“正月便入城了,已在城中一月有余。”

江春又吃了一惊,道:“这是何意?非瑜到底领兵去了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