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安抚使,许久不见……”

凌霄城。

校场上的士卒还在列队操练。

点将台上,易士英负手而立。

这是七月中旬,天气最热的时候,阳光照下来,能看到他身上还冒着热气,他却始终披着重重的盔甲,没有一丝一毫想去休息的意思。

但,易士英心里是忧虑的。

重庆府的消息前几日已到了。

重庆之门户,合州钓鱼城已被蒙古大军围了两月,消息不通,情报不知。

蒲择之也派人问了叙、泸方面的情报。

而更具体的指令,还要等叙、泸的情报传回重庆,再由蒲择之定夺,是否需下长江支援重庆……

易士英忧急如焚。

他已隐隐感受到蒲择之已失了指挥全局的权力,只看这消息传递的速度便知。

万一,等重庆需要支援的消息传来……甚至重庆府还未做出决断,已被蒙军攻破……

另一方面,易士英绝不敢擅自带人离开驻地。

不合章程是其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