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得太远了。

无论如何还是得回川蜀,那才是属于自己的根基。

何况,杨太后当年是何等手腕,阎贵妃比不了的。

别的不说,就阎妃那妖冶的模样,显然没有母仪天下的气场。

阻力太大了。

一念至此,那凤头鞋又浮在脑海中,李瑕亦觉脚背上有些痒意。

他吹着夜里的冷风,转念想些别的东西。

一路回到吴山宅邸,李瑕进了书房,铺开笔墨,先是将史俊上奏指出他不妥的政务记下来。

再把贾似道给的那份公田法的文书放在一旁。

不一会儿,有人敲门。

“进。”

“阿郎。”严云云进来,放下水盆,又多点了两支蜡烛。

“林子晚间来过一趟。”

“找到李墉了?”
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