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久没见,去喝一壶。”

李瑕也笑,道:“真没工夫,算时日该打仗了,得做安排……”

两人像没长大的男孩般在巷子里推搡了一会,李瑕一回头,正见李墉站在巷子里。

李墉抚须笑了笑,眼神有些欣慰。

“李节帅。”

“嗯,西陵先生有礼了。”

李瑕虽恢复了平素的神情姿态,但目光显然与平时有些不同。

他知道李墉也希望他生个孩子,平日里以蜀帅的威严压着,让对方不敢问。

但今日有了决定,李瑕还是有些奇怪的感觉。

直到这一刻,他才觉得与李墉相处不再尴尬了。

……

说来,李瑕是很难被改变的一个人。

他这一生所为,千难万险,从没动摇他的决定。

而使他有所改变并一点点入乡随俗的,还是这些人的情谊。

是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