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喝浪费了。

岑虞旁若无人地走到玄关,翻出斗柜里的开瓶器,一边开酒,一边问:“怎么回来了。”

“嗯,手术不需要我了。”陆淮予脸上的表情淡淡,看不明情绪。

手术不需要他。

好的原因是手术已经做成,坏的原因却有很多种。

岑虞抿了抿唇,没再多问,继续开他的酒。

猝不及防地,陆淮予一把抽出酒瓶,走到酒柜,抬手放回了最上。

“”岑虞抓了一把空气,撇撇嘴,“小气。”

“来一次就喝我一瓶酒,孝敬老爷子的都被你喝光了。”

“哪有那么夸张,我也就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喝。”岑虞嘟囔道。

“”闻言,陆淮予放酒的动作顿了顿,扣着细长的瓶口,倒转瓶身,重新从酒柜里取酒。

客厅阳台的窗户没关,深秋的风携着丝丝凉意。

大面落地玻璃窗上滚着雨珠,氤氲出一道一道的痕迹。

茶几上摆着两个玻璃杯,酒红色的液体晶莹剔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