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
“你别想太脏了。”她面无表情地补充道。

年纪轻轻,满脑子的黄色废料。

“”

“哦。”沈镌白同样也是面无表情,仿佛无事发生。

他重新低下头,盯着她的膝盖,双手继续揉搓按摩,只是力道不知不觉里轻了下来。

“花也不是别人送的,是婚礼上接到的捧花。”

“”

药油擦完,沈镌白帮她把裙子整理好,他坐在沙发的地毯上,扯过靠枕,微弓着背,默默地把脸埋进去。

狮子偃旗息鼓。
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他的声音低低闷闷,从靠枕里传出来。

举止里有不符合他气质的幼稚,仿佛孩子气般的懊恼。

沈镌白周身憋着股的劲儿。

其实从开始看到岑虞膝盖上的伤时,与其说是生她的气,倒不如说是气他自己,气他为什么要放手,给别人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