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突然又戏剧,岑虞脑子里的思绪万千,似突然想到什么,“眠眠呢?”她问得着急。

沈镌白上来找她了,那眠眠又去了哪里。

“我她交给你经纪人了。”

唐婉这两天也还没走,只是成天见不着人影,沈镌白看到岑虞给他发的消息时,正巧碰到回招待所的唐婉,于是就拜托她照顾了。

闻言,岑虞才算放松下来,唐婉是少数几个她肯放心孩子交给对方带的人。

沈镌白环着她臀腿的手紧了紧,低低地开腔,“岑虞,以后遇事儿,别再一个人行动了。”

“如果你出事了,要我和眠眠怎么办。”他的声音沉沉,透着不曾要掩饰的脆弱。

眠眠要没有妈妈。

他要没有爱人。

“”

岑虞的心脏被狠狠地戳痛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小声闷闷地说。

沈镌白淡淡‘嗯’了一声,然后不再说话。

重归平静。

只有山雨淅淅沥沥,从四面八方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