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兄,恭喜封侯!”

“对了,浔姐呢?”

江南白了他一眼:“她在九花院写卷宗,我就不明白了,你就那么怕她?除了有时候口无遮拦,我觉得浔姐平常还挺好相处的……”

“那只是于你而言,你可知……算了,不说她了。”

王淳允深吸一口气,“江兄,此次拜访,除了恭喜你封侯之外,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
他拉过旁边的年轻儒生:“他叫赵文钊,当初与我同为书院弟子,师从秦柯大儒,也是今年金花诗会的诗魁。”

那年轻儒生也是恭敬,道:“小生赵文钊,见过江侯爷。”

江南回礼:“赵兄,初次见面,久闻大名。”

这时,王淳允道:“江兄,是这么回事儿——当初你不是在乌铁国作过诗吗?这消息也传到了大夏书院中。”

“如你所见,赵文钊这小子是个诗迷,听闻你回京,便拉着我要来见你。”

说到这里,他露出惭愧之色,讪讪笑道:“当初我让这小子作诗帮我哄到了一个花魁姑娘,欠他人情,便只能带他来了。”

说罢,他看向赵文钊:“文钊,我已经带你进来了,有什么事你亲自跟江兄说。”

赵文钊再行一礼,目光灼灼,“江侯爷,您在乌铁所做《黄鹄歌》,让小生万分拜服,今日听闻您进入京城,特来拜会!”

江南算是看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