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副处长。”

旁边的何逸君应了一声,又疑惑问道:“黄、杜、张三个漕帮大老怎么处理,要不要监视?

他们是当前沪上最有实力的白相人一,老资格的纪云清跟他们相比,最多算得上第二等。

只是...委员长曾经拜在黄先生的门下,有些事情大家不好做主,不知道该如何该处置这事。”

她替宋明浩等人问了个非常敏感的问题,不管干哪一行,人情关系是永远躲不开的难题。

传闻当年光头投资失败,差点被债主扔进黄浦江,全靠黄先生的面子,这才逃过了一劫。

所以现在要不要监视黄先生成了政治问题,闹不好是要让江湖儿女指责某人不讲道义地。

“当然也要监视。”

左重思考过后给出了指示:“这种话以后不要说,领袖何等人物,怎么会拜在姓黄的门下。

不过黄先生对隔命多有襄助,你们做事的时候客气一点,不要像特工总部一样听人床跟。

其他两个人嘛,杜先生也照此办理,值得注意的是姓张的,此人野心勃勃且行事无底线。

他在沪上贩卖烟土,逼良为娼无恶不作,人称三色大亨,杀人与开赌设套更是司空见惯。

告诉弟兄们用心办差,张的手下有不少是当年与其一起从浙省武备学堂毕业的职业军人。

必要的时候允许秘密制裁,不必报我,不管是谁,只要敢出卖国家和民族的那就杀无赦。”

官字两张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