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露出苦笑:“我们这些在东京工作的人很是清苦,跟你们驻外人员真的是没办法比。”

不怕长谷君笑话,孩子们的入学金每一年都在涨,靠我在外务省的薪水,根本承担不起。

就连妻子想要购买米果人生产的口红的愿望,我也无法满足,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无能啊!”

说罢,直接将几十美金一瓶的美酒抄在手中,一仰头吨吨吨的喝了半瓶,眼神越发迷离。

八嘎,

这个混蛋!

说了半天不就是要钱吗,你的孩子没有钱上学,关我屁事。

你的老婆买不起化妆品,那不如跟我好了,省得跟你受穷。

而且你难受就难受,为什么糟蹋我的酒,知道这酒多贵吗。

长谷良介真想给对方一个大嘴巴子,可是此人的态度关乎到生意的安危,不能轻易得罪。

他只好强忍怒气,朝同行的特高课特务拍了拍手,所有人立刻起身鞠了个躬并快速离开。

不光是他们,吧台的酒保、舞女、其他客人、甚至好几个海军军官也马上低头走了出去。

原本喧闹的夜总会顿时变得空无一人,只剩朦胧的灯光在长谷良介和中年人的脸上闪过。

“副课长阁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