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万不要客气,你在民国待了这么多年,肯定很怀念家乡的味道吧,今天一定要多吃一些。”

再一次,他不等武希文回答就坐到了椅子上,但是对方此时已经顾不上礼貌问题了,注意力都放到了江边。

不远处的江滩上,几百名崇礼社以及另外三个堂口的底层袍哥被反绑着跪在地上,身后是面无表情的特务。

中国人到底要干什么?

武希文眉头皱了皱,若无其事的来到桌边坐下,望着只有碗碟和汤勺的桌面不知从何下手,连快子都没有,这让人怎么吃。

左重见状用汤勺舀了一勺味曾汤,微笑解释道:“请理解,你应该知道在我们这类人的手中,快子与武器无异。

万一武先生做出某些不明智的举动被杀,失去了你这个最重要的观众,这场戏会索然无味的,咱们边吃边看吧。”

“劝说”过武希文,左重对归有光挥了挥手,对方立刻转身走到江边,取出手枪对准一个受了重伤的袍哥扣动扳机。

砰的一声枪响,武希文这个潜伏山城二十余年的老牌日谍深吸了一口气,同样微笑着舀了一口汤放进嘴里细细品尝。

白色的豆腐和赤色的味曾混合在一起,与几十米外地面上那滩液┴体惊人相似,但餐桌上的两人似乎毫不在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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