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看他们,不是处长就是副处长,难道真的是因为能力吗,还不是跟了你这个委座同乡,局座的学生。

凭什么,我不服,我也可以爱国,我也可以为副局长你出生入死,对你言听计从,我只是需要一个翻身的机会!”

说罢,丘步亭又指了指地上的文件,咬着牙,摆出一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架势叫嚣道。

“我实在是太想进步了,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,若那些人的死能让丘某成为人上人,那就是死得其所。

等我成了处长,副局长,我自信不会比他们做的差,为了国家,些许人的牺牲是必要的代价。”

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话,别说古琦等人,就连疤脸男都差点气笑了,你也配与左重相提并论吗。

虽然中日双方是敌人,但疤脸男不得不承认左重是个危险的对手,更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,绝非靠着背景上台的无能货色。

若对方真的这么好对付,不用帝国出手,军统和国府的内部倾轧就能让左重死无葬身之地。

那么现实呢,不管是几年前的唐枞、郑庭炳,还是现在的中统和徐恩增,都被左重整得没脾气。

所以,丘步亭哪来的脸说出这种话?

井底之蛙再怎么折腾仍然是井底之蛙,只能看到头顶的方寸之间,看不清自身有几斤几两。

左重倒是没有嘲笑丘步亭,似对方这种人,他在后世看到的太多了,总结起来两句话,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。

他随口问道:“透露南洋慰问团行踪给日本人是纳投名状,隐瞒我的身份是想留条后路,我说的对吧?

所谓的自首,也是想用日谍来获取我的信任往上爬,不得不说,你有点胆量,连我和日本人都敢利用。

在西北时我就很纳闷,为什么敌人知道慰问团路线,却不知道我的身份,这说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