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光是作为催眠师的工作就已经让他不用担心经济问题了,那么唯一需要担心的也就是另一半的问题了。

总不能真的天天待在男人堆里吧!

想到这里,他也对姜述有些幽怨起来。

毕竟,是姜述消灭了诡术团里唯一的女人,最终将诡术团变成了和尚团。

“唉。”他叹了口气。

那终究是木槿自找的,还害死了他的至交好友。

“嗯?你叹什么气?”姜述拖着鱼娘的身体,把她带到另一个单人间里,然后吩咐小甲去复活她。

“没什么。”狐狸摇了摇头,他全程看着姜述的动作,问道,“必须要弄晕他们才能穿过这张桌子吗?”

“差不多吧。”姜述望着这一地的粘液,本能地不想打扫。

不过狐狸的话也提醒到他了。

自从获得了往生术这么个词条,他对待生死的态度好像和以前不一样。

明明是杀死了自己身边的两个人,感觉却好像只是弄晕了他们而已。

他微微皱起了眉头,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内心。

自己那种对生死的漠视。

未发觉时感觉理所应当,而当他发觉的时候却又如鲠在喉,难受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