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挺考验人的意志,因为没事可做,只能发呆等着。很多队伍会因为等太久士气都没了,注意力也容易变的不集中。

不过出场较早也不见的是好事,这可没有先下手为强一说。按照评委的习惯,一开始打分不可能太高。因为晋级名额有限,前期他们会精挑细选。前面如果给分高了,早早定下名额,后出场的人还怎么玩?

评委不好当,必须把握好一个度。争议肯定会有,就是大小的问题,所以当评委的都是些老艺术家。

比赛开始后重复的曲子一大堆,无论怎么改编,演奏的基本都是音乐学校的人经常练的那些名曲,听前奏就能叫上名字来的那种。

王芳和姜悦然都听的打哈欠,梁坤倒是精神抖擞,一直听的很认真,尤其是有人吹奏唢呐的时候。

“你怎么听的这么认真?要不要休息一会儿?过会儿上台万一你比较紧张,发挥失常就不好了。”艾尼瓦尔问道。

“我不会紧张,得抓紧时间学习。我吹笛子强了一些,唢呐还没找到感觉呢,我想在决赛前完成突破。”梁坤正色道。

“你还是想用唢呐和我合奏那首?”艾尼瓦尔小声问。

“没错,不是那首念头不通达。我既然参加了就要尽量做到最好,等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”梁坤笑了笑。

系统辅助把唢呐吹的好的内容记录了,不管他能不能突破,终归没有坏处。唢呐选手们吹的比央音学生好多了,多数是老师那个级别的。

等了四个多小时,比赛临近尾声,终于轮到了梁坤等人上场。

记者们这时已经快要无聊透了,这年代的民乐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欣赏的。大部分老曲子外行根本听不出好。别说外行了,就像《喜相逢》这种,梁坤唢呐练的不错了他也不喜欢。

民乐长时间火不起来,真的和曲风有直接关系。大众普遍喜欢流行音乐,他们听不惯过时的东西,难道要怪他们艺术水平低,不懂得欣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