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两年,老妈对她的个人问题十分上心,总是觉得不把自己这个干妹妹的终身大事安排好,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样。

在这样的强压之下妥协,这样一个性格淡然的女人,实在是太有可能了。

夜晚。

西风如刀,如幕布般的漆黑夜空中,没有一颗星星。

但是在苏溪柔的居室之内,却是温暖如春,厚重的棉质窗帘紧紧闭合,柔和素雅的的灯光,于是充盈整个狭小的空间。

苏溪柔穿了一件纯白偏粉色的素雅睡衣,刚刚洗漱过后的身体好像还烟氲着一丝热气,白皙的鹅蛋脸儿上,因为酒精过敏而呈现的那种病态苍白已经完全消褪,粉粉嫩嫩的,如同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,精致无暇。

苏溪柔双腿蜷曲,乌黑长发披散开来,双膝上摊着一本人文类小说,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姿势,在柔和灯光下,就形成了一幅永恒的画卷。

徐少飞推门而进,他刚刚用小姨私人浴缸美美的泡了个澡,然后打了一大把沐浴露,浑身洗得香喷喷的。

呲牙咧嘴的一个箭步冲进卧室,然后直接钻进毛毯,一伸胳膊揽住苏溪柔平坦但却充满弹性的小腹,埋头在那馨香的身子里,一言不发。

苏溪柔微微叹了口气,俩人的相拥而眠早已经形成习惯,仅仅是一股尴尬之后,就归于平淡。

白皙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在徐少飞还有些湿气的头发上梳笼着,顺便调皮的卷个卷儿,徐少飞就舒服的闭起眼睛,然后在小姨的怀里拱了拱。

身体有些燥热。

一男一女,如果真的彼此内心都有那么一点儿不可告人的秘密,那么这么相拥而眠,真的很容易干柴烈火。

灯光依旧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