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动鼻翼,闻尘气里是否也有她的味道。

白色皮肤的少年,星光的眼睛,晴空的梨涡,笑容可掬得温酒,柔善得如菩雨。低垂的眼睑下的影子?靘,如皲裂的黑色旱地。阴翳沉寂。

他闻他手指的味息。

轻轻地,闭了眼。

还想要更多啊…

想拆骨剥肉,腹吞鲸食。让她极致痛苦地享受交融的快感,让她闻他血与精液在手指的气味。让她一滴不剩吞下他分泌的所有水液。她的肺里是他的喘息,她的呼吸被他绞索。她被他如裹布般蚕缚。

于是他异常痛苦地叹息。用纸巾擦去表面,也擦去刚迸发的可怕占欲。

怎么喜欢她的?怎么勾引她到他却先落入爱沼?本性原压抑得都快淡忘。她却无知作死地一次次挑露他的病念。

他从不乖巧、爱自残自虐、爱濒死绝望的痛苦、爱对他粗暴劣行。

更爱。

折毁使他痛苦的人。

所以他爱被宠坏了的她。

那是一种美妙到窒息高潮的反差。他还想要更多,所以要压得很低。很低。低到贱劣。他想让她高高在上、他伏低做小。然后他再残忍地折碎她和她的骄傲,他居高临下听她每一声哭泣都是难以置信的求饶。

他问她:如果…他对她做更可怕的事呢?

他之前迷茫。不知得到她后再深一步该是什么。但潜意识觉得对她来说肯定标为”可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