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盯着她的脸,手指轻轻捏她的脸颊肉。“你也醉了?”

“我醉什么醉。”她打掉他的手。

他笑出小梨涡,认真偏头地打量她。“那为什么你的脸也好热?”

“…因为天气热。”

明白盯着她,突然搂过她的腰抱住,咬她的耳垂,又恨又怨。“你就是不肯对我说真话。分手说不喜欢,囚禁了又说喜欢。不喜欢我,看见我和别人又要吃醋。喜欢我,却又跟别的男人有一腿。”

他拱她的脖子。“你说,你是不是玩弄我?”

她一时失语。内心翻天倒海。

只因难以开口:以前种种,都因为她的喜欢只能到这了。

这世上的事哪能轻易判断是谁伤害了谁。她认为的及时止损在他看来是始乱终弃。他认为的锲而不舍反过来又何尝不是胡搅蛮缠?

谁都有理,又谁都有错。

等等—

“玩弄?!”这词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。

还没反驳,他又紧紧收紧她,手掌摩挲她的后背,如泥进水的力度包她在他怀中。

他说:枝道这两年还是没有长高。抱起来小小的、软软的。

双指又捏她脸颊,再握住她的右手放在他左边胸口上。让她隔着布碰到那块疤。于是脸埋进她脖颈里,声音闷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