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她的肩上一直纹到了她的臀部,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杰作。因为我是始终带着激情去创作的。她很坚强,自始至终,她没有叫唤一声。刺完之后,她说要看看她背上的画儿,我建议给她照下来,她却让我给她画了一幅背影。

“是不是最后她又用贞操作了你的报酬?”白桦忍不住调侃道。

“但起因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。打稿,刺青,上药,着色,以及最后的油画写真费了我们多半个天。可我的下身却退不回去了,一直那样坚挺着。当时我吓坏了,我以为会终身残疾了。我连走路都成问题了,那家伙竟将裤子顶起了老高,你让我怎么见人?稍有点儿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,那东西要是挺时间长了会死肌的!她也吓坏了,她只好又把已经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,她靠在了我的身上,一边热吻着我,一边脱掉了我的衣服。我没有说谎,是她亲吻着我将我带到了她的床上的。看我犹豫,她却说自己已经给过人了。出乎我意料的是,她那么开放的一个女孩竟是一个处女!当我那粗大的坚挺刺破了她的处子膜时,她却没有叫一声,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要那样说,她才告诉我她那是为了不让我感到内疚。我在她那娇嫩的身上蹂躏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,你知道,女孩的初夜是很疼的,但她却始终欢叫着没说一声疼,为的是让我吐出那精血来。我射出来的时候,她已经有些瘫软了。她曾几度痉挛,最后是我强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拧了过来。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,她那里根本没有毛。开始我还以为是她自己刮掉的,她说她一直就没长过那东西。”

“你是遇到白虎精了!”

“但从那以后,我却一直很走运的。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,她的父亲竟是军委的一位首长!”

“别吓我哟!”

“还有更吓人的呢!你知道吗?这些年她又让我在不下二十个女孩子的背上刺过那东西,但都不能超过她背上那只大。”

“为什么?”白桦有些不解了。

“她是黑凤凰帮的老大。”

白桦被齐心远的故事吸引了,尤其是齐心远给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,她不由的进入了情景,竟自觉的将身子骑在了齐心远的腿上,将那长长的连裤袜退了下来。

“快把车窗摇上嘛!”她情不自禁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亲了起来。

“你搂得我这么紧,我动不了啊!”齐心远的身子被白桦压得紧紧的,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,两团柔软在那里滚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