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郑老朽横生的一张脸上流满了虚情假意的泪:“老臣知道太后觉得秋姝之是个人才中意与她,像将她好好培养,日后为秦氏添砖加瓦,但您却不知她吃里扒外,竟然与长皇子勾搭成奸,不知廉耻。”

“混账!”秦倾一脚踢开她大声怒骂。

“太后,老臣所言千真万确啊!”她爬回秦倾脚下,拽着秦倾的衣角哭得老泪纵横。

她刚才的言辞已是收敛,没有点名太后心悦秋姝之的事情,但对秋姝之和月冠仪之间的描述却直戳秦倾的心窝。

顾郑入赘秦氏三十余年,从秦倾还未入宫为后时就听闻他的脾性,世家门阀公子心高气傲绝不容许心上人枕边有其他男人。他如今贵为当朝太后更加忍受不了自己看上的女人跑去睡其他男人。

而那男人还是秦氏的对头月冠仪,他名义上的好儿子,这两人将来若是能结为连理,那秋姝之就成了他的儿媳,他岂能忍得下。

“你这老东西满口胡言乱语什么!秋姝之是哀家的人,她什么品行哀家比你清楚,滚出去!”秦倾死死扣着茶桌,眼神从未变得这般危险。

“老臣知道,此刻老臣说什么太后都不会信。”顾郑看着秦倾,大有豁出一切的架势:“安黛,进来!”

玉叶带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女人从外面进来,安黛一见到太后怒容便慌张的跪下,连腰都挺不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