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娘......我......”他胸膛急促的起伏着,紧张地手指呈现如丹蔻浆果似的鲜艳红色,刚刚对着秦倾还伶牙俐齿游刃有余,如今单独与她相处却紧张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。

“我帮您把玉佩重新系上。”他像是有很多话要说,很多话要问,最后却都没有说出口,甚至亲眼撞见她和太后那样的场面连一声伤心的质问也没有,反而跪在他身下温顺的系着他们的定情之物。

“......好。”她轻声应道。

他今日还穿着锦衣卫的官袍,那胸前的凶兽张牙舞爪气势汹汹谁见了不觉得盛气凌人,恨不得跪地讨饶,但他却穿着这一身象征身份的官服匍匐在她脚下。

她垂眸一笑,手指撩起他官帽上垂下的珍珠坠子把玩:“说起来,我还没见过殿下佩戴我送给你的玉佩?”

月冠仪的手猛然顿住:“不是的。”

他急切地把手伸进怀里想拿出一直揣在心窝里的玉佩,但却因为太着急反而被内衬里的丝线勾破了手,一滴血从内往外晕染。

月冠仪全然顾不得,着急的喘着气解释:“您送的玉佩我一直随身待在身上,日日夜夜都不敢忘......”

甚至连睡觉都放在心口上以身体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