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辆被迫停滞了下来。

苏持转头就见苏徊意伸出食指在车窗上画了颗爱心,七拱八翘的,有点丑。他眉头一皱正想说话,那颗爱心旁边又落下两个字——大哥。

话头一止,苏持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蜷了蜷。

苏徊意还在拧着半个身子把爱心涂实,从苏持的视线望过去,一截修长的颈线伸入衣领底下,宽大的领口因为他的动作扯开了一些,颈窝的红痣缀在白瓷皮肤上,四周一片深深浅浅的红印子。

“肩上怎么了?”

苏徊意继续涂,“男人的勋章。”

“……”苏持不想听他瞎扯,“回去之后拿红花油擦下,胳膊上的头上的一块儿。”

擦药……!苏徊意得寸进尺地转回来,“大哥帮我擦吗?”

苏持嗤道,“你的手呢?”

苏徊意冲他笑得很乖,“你帮我擦了头,手上沾了药就顺便了呗。”

他深信要增加肢体接触才能促进感情。身体都贴得那么近了,心的距离还会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