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渊“啧”了一声,见她像是换了个人,不禁难以置信,瞪起眼睛打量她。

便在此时,上课的钟声响起,方才还低语声不断的课室内立刻安静下来,萧渊也转身过去不再闲聊。

谢钧的课,没有人敢不重视。

可是伴着钟声走进来的,却并不是谢钧,而是他的书童。

那书童入内,朗声道:“谢先生今日不得空来书院,递了一则题目来,请诸位即堂作文章出来。”

这也是时常会发生的事情。

谢钧并不是每堂课都会来的。学子来十堂课,能有三堂课见到谢钧本人,已是很幸运的。

饶是如此,也无人敢有所不满。

哪怕见不到谢钧,能写谢钧亲自出的题目,便已经是一种荣耀;更不用说所写的文章还会经谢钧亲自过目。

书童道出题目来,却是《大学》中的一句。

“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”。

题目一出,满座学生立时苦了脸,这句话意思并不难,可是要写出能呈给谢钧过目的文章,却难。

与冥思苦想的众同窗不同,穆明珠却是成竹在胸,提笔便写。

前世众人作此题目时,她应当还是在礼佛堂中抄写《心经》,但后来谢钧讲解这题目的那一堂课,她却是坐在前排仔细听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