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和缓持重些的,“这些学生不过是想求个官职,只是在中枢如此行事,也太胡闹了些。给他们换到地方上,寻些中等的县,做个县令便是了。在外为一方父母官,岂不比在朝中打算盘强许多?”

也有的道,“治大国如烹小鲜,纵有变革,也不能如此剧烈。”

近日多事之秋,左相韩瑞年纪大了,连轴转了数日之后,终于在一场秋寒中病倒;朝中百事都到了萧负雪这个右相身上来。

此时萧负雪长身玉立,给众老臣官员的唾液与怒气包裹,又给殿角的熏香一烘,额角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来。

虽然如此,但萧负雪面上仍是含笑镇定,声音清雅平和,道:“诸君不要着急。”

随着他一开口,围了一圈的老臣都安静下来。

萧负雪又道:“诸位大人有何意见,都可写下来呈送陛下。在思政殿中吵嚷,闹到陛下面前,总不好看。”

度支尚书主管孙乾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叹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