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对于谢何臣而言,是自己权力最好的象征。

他身来不理解为什么那些生死契阔的情情爱爱,于他来说,不过是一件得能与自己相称的华丽饰品。

饰品佩戴久了,总会腻的。

不过看着那些原本自恃高贵的人,呆在你身旁祈求着你的怜惜,倒是一件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。

谢厌迟知道谢何臣是怎么样的人。

当然也能明白,为什么他突然这么不肯放过秦郁绝。

就像是镶嵌在怀表上的装饰品。

一张脸看腻了,总得再换另一张。

“谢先生,现在回公司吗?”陈助理询问道。

谢厌迟“嗯。”

然而车还没开多久,就接到了一个来自医院的电话。

谢厌迟的父亲突发心脏病,被送进抢救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