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我的脑子被禁忌知识所影响,自信心像是泡了整晚的白木耳干货一样莫名膨胀,非但干出了直接布置未经试验的血祭仪式的傻事,还主动允许无人机出售“我依然活着”的情报。

如今以清醒的头脑重新回忆,不免深感汗颜。

曾经有人说过,“死亡”就是最好的盾牌。虽然在这一年间,昔日的仇人们也未必相信我已经死了,但其中哪怕有一个人相信了,就相当于给我减少了一点麻烦。

不过想想也罢,只要我的真实身份尚未暴露,那些仇人再想杀我,也只能对着我易容后的照片意淫而已。

话题回归正轨。

此时见亚当向我招手,我走入了这家冷冷清清的快餐店,来到她的身边。

那群悬赏亚当性命的地下帮派分子,估计挠头发挠到头顶沙漠化也想不到,自称“亚当”这种极其男性化绰号的人,其实是个白种人女性。

她看上去年纪大约二十岁出头,长着白净好看的面孔,金色长发规整地盘在脑后,身穿印着彩色字母的白色t恤,腰上绑着茶色外套,下身是一条故意做成褪色款的青白色牛仔裤,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经常利用空闲时间,陪伴朋友去体育馆打羽毛球的女大学生,或许课堂成绩也很好,深受同学与老师的信赖,有一股潇洒自在的味道。

并且,与手机联络时毫无感情的印象截然不同,现实中的她有着亲切开朗的微笑,要形容的话,仿佛是在图书馆里,不小心把书本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